老人也笑看古叶。
“水不够……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东西很多，会很费口舌……”
古叶笑对老人仝曱。
仝曱则继续给古叶喝水。
……
……
“商人，也可以不用是商人，你单纯把我们之间看成是一种买卖关系，这就是你思维的局限性，你也应该听过一句话叫放长线钓大鱼，正好形容我们说的这种合作关系，就是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，本身，你做的这买卖就是一种预期价值，回报周期很长，既然本质没有变化，为什么不换一种更柔和的方式？”
“如果对所有的东西都要用价值来衡量的话，人情的价值该有多大？救下垂死者，这个人情会有多大？你让他们和你签订精神烙印契约，却是让这价值连城的人情大打折扣，划算吗？”
“我们回头来继续说合作的问题，如果我们把所有和你做买卖的这些垂死者都绑在一起，不单说人情价值的共享会给你带来多么丰厚的回报，不说能绑定所有人，只要是一小部分，把他们也变成商人，一群商人组成一个联盟所创造的价值会有多大你想过吗？而万一，其中的一两人甚至可能在未来有着卓越的成就，你想想，你会不会感到庆幸，当初没有和他签订精神契约呢？”
古叶的话里始终扣着一个利字，在慢慢给老人洗脑，当然，他不奢望可以左右老人固有的思维模式，只要影响那么一点点就行了。
老人听完古叶说的这番话，面上并没任何反应。
“嗯，你说的这些东西，大致上是有一些道理，而且，也不是新鲜的玩意儿，不过，像你这般大胆提出来的，还这么厚颜无耻的人，老人家我是第一次遇上！什么都不用投入，白捡一条命，甚至还想抱大腿，你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！”
老人端着脸，讥笑着。
看到老人的表情，古叶知道这事成了，悬着的心也落下。
“万一我就是那一两个人呢？”
古叶嘴角扬起轻微的弧度，露出浅笑。
老人的脸皮却是不由地抽动了下，显然明白古叶表达的意思。
“虽然我知道你是在胡说八道，很想抽你一顿，可是，又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！”
老人脸上是一副纠结的表情。